坐在教授的棒棒上写作业是什么意思

admin 05-25 43阅读 0评论

坐在教授的棒棒上写作业一般指的是坐在教授的那个东西的上面写作业,感觉很刺激的意思。


别墅内,向晚跪在地上,脸色比桌上纯白的瓷瓶还要白上几分。


灯没有开,她看不清沙发上男人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指缝间夹着的香烟闪着微弱的光,最后一点点消失殆尽。

坐在教授的棒棒上写作业是什么意思


这种感觉,就像是等待着死亡的宣判,让她更加不安。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那上面还沾着江清然的血,时间过去很久,已经干透了,可此时却是她犯罪的证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渐渐朝她走近。


“向晚,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清然的腿保住了,可却再也不能跳舞了,而你……又凭什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呢?”


语气阴森森地,激得她心惊肉跳。


借着洋洋洒进来的月光,她隐隐看到男人用手掂量了一下高尔夫球杆。


“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娶你,可是为什么要找不痛快去招惹清然?嗯?”


男人话音刚落,球杆顺势落下,直直砸在她的胫骨上。


“啊!”


他用了十成力道,她受了百倍的疼。


“教授……我没有……”


左腿刺骨的疼,她害怕,只能往后一点点挪,可惜受伤的腿只能僵硬地垂着,了无生气。


男人丢开已经弯曲的球杆,冷眼瞧着她苟延残喘的模样,“向晚,这条腿是你赔给清然的,我留着你的命,但你记住,这笔账,没完。”


她紧紧抱着自己,抖如筛糠。


眼前的一切渐渐交叠成黑暗,闭眼前她隐约看到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告诉向家的人,向晚故意杀人未遂,保她还是保向氏,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向晚轻轻笑了笑,好累啊,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满意了?


两年后——


三九寒冬,B市终于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东城郊区的看守所大门,一早就打开了。


一名身材消瘦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许是腿部有些不方便,她走得并不快。


白雪洋洋洒洒的下着,女人抬起头,忽视上面或深或浅的伤痕,可以看的出来那是一张年轻清秀的脸。


这样的天气,公交的班次不多,站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摸了摸身上的雪纺衬衫,皱了皱眉,连带着眉角的一道月牙似的伤痕也皱了皱。


当年进看守所的时候还是个春天,再出来也没想到过会是冬天。


她站在公交站牌下,茫然地回看着圈禁了她两年的看守所,刷白的墙上写着八个大字:“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突然,她忍不住笑了。


从这个地方出来的,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寒冷中,她胡思乱想着,直到巴士从风雪中开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揉了揉疼得难受的腿,上了车。


她只有一部过时的旧手机,还有看守所里好心的狱警塞给她的十几块零钱,投了币,便规规矩矩的坐到了后座的位置。


这班车是唯一一班从市中心开往监狱的车,整辆车上只有向晚一位乘客。一路上,她死死扒着窗子,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原来,两年时间,这个城市就变化那么大了。


砰!


车子猛然一震,向晚的额头硬生生撞在了窗户玻璃上,有些疼。


发生什么了?


她轻轻揉着头,还未看清外面的情况,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


司机骂骂咧咧地,粗鲁地将她拉下了车。


一看见被撞的是宾利,脸更绿了。


“真是晦气,我就说每天接送从监狱里出来的社会渣滓交不了好运,果然就没好事……”


向晚被暴躁的司机推了一把,重重地摔进了雪地里。


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目光大多鄙夷,她脸色一白,垂着头,有羞愧也有疼痛。


直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视线中。


她愣了愣,顺着那笔挺的手工西装裤往上瞧去,结果就看到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脸……


向晚出生那年,向夫人找人给她算了一卦,那人说她前二十年过得顺风顺水,但后半生却是坎坷异常。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一语成谶。


教授看上去,似乎比两年前更加硬挺俊朗,只是那看着她的厌恶眼神,也和两年前毫无分别。


她呆呆地瞧着他,半响,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难看,不由低下了头,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结果刚动了动,却被他手里的黑伞压住了肩膀。


“两年没见,哑巴了?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她的腿疼得厉害,被他这样压着,膝盖处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这样冷的天气,硬生生疼出了一脑门的汗。


咬了咬牙,她颤声开口:“贺……贺先生,好久不见。”


教授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刚他在车里看得并不清楚,下了车才发现真的是她,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不得不说向晚的变化实在有些大。


那头细心呵护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看守所里统一的齐耳短发,干枯如稻草。一张脸蜡黄,尤其上面还有几处新旧交叠的伤口。


怎么看,都和当年意气风发的向家小公主完全不搭边。


“果然是变了。”


她一愣,抬起头,就见他伸手掏出一支烟来点燃,浓白的烟雾萦绕,映衬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越发得妖冶。


向晚敛了敛眼神:“贺先生,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离开?”他捕捉住这个字眼,抬手用伞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泛着凉意:“向晚,你应该知道,两年的时间去赎罪,真的太短了。”


向晚打了个冷颤,并不是因为这天气,而是因为害怕。


牢狱里那非人的折磨历历在目,她连想想都会浑身发抖。


当初她被送进监狱的时候,向家就自动的将她划为了弃子,两年来,更是没有一个人去探过监。


她知道,那是教授的意思,她于他而言,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冻得僵硬的手指微微收紧,她鼓足了勇气仰头,“当年是我的错,可我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贺先生今天就当没看到过我,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不可以吗?”


他挑了挑眉,薄凉的唇角衔起一个弧度,像是听了一个笑话,“清然的腿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好了,向晚,你自己觉得你这点惩罚够吗?”


她僵住,归根究底还是为了江清然。


可他只知道江清然的腿残废了,却不知道,她的腿当年也被他那挥落的球杆砸得落下了病根,若真的论起来,她欠的债也早就还清了。


但她不敢说,和教授这样的男人讨价还价,毫无意义。


“那你还想怎么样,贺先生?”


风雪越发的大了,他的声音如同地狱撒旦:“向晚,那是法律对你的惩罚,而我还没有。”


教授抬眼示意,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小李走了过来。


“先生?”


“把她弄干净,送去梦会所。”


话音一落,向晚顿时变得脸色煞白,梦会所是什么地方,那是京圈富二代的销金窟。


教授把她送到那里,无非就是要磨掉她最后的尊严,提醒她两年前她是那里的座上宾,可两年后……她是众人唾弃的杀人未遂的罪犯。


寒意从骨子里漫出来,她低声恨问,“教授,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许是没想到她还会质问自己,教授讽刺般的笑了一声:“向晚,两年了,你还真是没有一点长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向晚低着头,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懂,她太懂了。


她的所有盛气凌人所有骄傲肆意,全都在监狱里被磨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更让人觉得烦躁,教授皱了皱眉,转身往车上走,“告诉梦兰,好好“照顾”这位小姐,别让我失望。”


很快,黑色的宾利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风雪中,小李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过去将向晚扶了起来。


“谢谢,”心里有暖流拂过,向晚忽然想到了什么,哆嗦着问了一句:“江清然现在过得还好吗?”


小李愣了愣,回答得隐晦,“一个舞者失去了登上舞台的机会,能好到哪里去?”


向晚凄惨一笑。


果然啊,但凡江清然过得不好,教授就不会放过她。


……


向晚被小李送到梦会所半个多月,教授再没有出现过,仿佛那天的偶遇不过是一场梦。


可偏偏,她又确确实实站在了梦会所的大堂里。


“您好,欢迎光临梦会所。”


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鞠的第几百个躬了,客人进去后,她终于忍不住伸手,锤了锤失去知觉的左腿。


站在一旁的同事周淼瞄了她一眼,神色同情,“经理也真奇怪了,所有人都能换班休息就你不能,要我说,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看你长得漂亮难为你呢。”


向晚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没事。”


“为什么?如果我是你,肯定早就辞职了!”


半个月相处下来,她觉得向晚长得不错,脾气也好,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讨喜的。


她不明白,为何前台经理处处针对她,不是不准休息换班,就是让她去处理喝醉客人的呕吐物,几乎没给过她一次好脸。


就这样,向晚却偏偏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一照单全收。


“我不会辞职,我没钱,这里包吃住。”向晚松开揉腿的手,抬头勉强笑了笑:“而且,我也找不到别的工作。”


话不投机半句多,周淼不了解向晚的想法,干脆也不再说话。


向晚知道自己这副没骨气的样子,任谁都看不起,可她只能选择忍耐。


当年连累向家已是她不孝,如今绝不能再招惹是非。


不远处,两辆限量版的跑车停到了会所前的广场上,下来三男两女,那几个人才有说有笑地朝大堂走来。


向晚收回了手,摆出标准的笑,待那几人走近,赶忙鞠躬,“您好,欢迎光临梦会所……”


一群找乐子的富二代,自然没人把迎宾的小姐放在眼里,嘻嘻哈哈的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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